Tuesday, April 6, 2010

End of Term Blues


I am in St. Catharines mired in marking term papers today.  Most of them are not very good.  Some of them are so bad as to make me despair for the human condition.  And I have to explain in detail in the margins exactly why I have to assign a failing grade.  Marking lousy papers is the worst part of this professor gig.  Anyway fortunately it is only a very small part of the job.

Friday, January 22, 2010

Wu Shilin Reflects on Our Friendship

友情_吴时霖_新浪博客

    Charles Burton是我30多年的老朋友,他比我年轻20岁,1978年他从英国剑桥大学东方研究学院来复旦大学哲学系学习,师从严北溟教授,1981年离开复 旦大学,在学期间发表论文“道家辯证哲学思想”("Daoist Philosophic Thought and Materialism", supervised by Yan Beiming),那时十年动乱已结朿,开放改革正在开始,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,我们认识并成为朋友。1980年他回国度假,他知道我家庭30多年分离的 情况,还特地绕道去台湾,在台北的电话簿上查到我表兄胡至法(三军参谋大学教授,上校)名字与地址,并由他带领去看望我的父亲,使我家断掉30多年联系, 间接联系上,彼此都很高兴。1984年我父亲在台北因心脏病故世,当时我在渥太华,形势不允许我去台北赴丧,他说你怎么不早说,按照我国风俗习惯于 1986年清明节前将我父的骨灰盒由台北经香港带回上海,一路关卡重重,手捧骨灰盒多次申报,平安抵沪,到了虹桥机场才给我挂电话。这样无私的帮助,我们 全家都很感激,子孙后代永不忘记。后他回加拿大于1987年获多伦多大学获博士学位。1983年至1985年我在渥太华大学计算机科学系做访问学者期间, 经常到他在多伦多住处去玩,也曾去过在渥太华他父亲慈祥老Burton家,他是一位医学博士,曾任加拿大总督私人医生,在渥太华有很高的威望。我在加拿大 期间,他父亲曾到我在渥太华住处问寒问暖,提供帮助,至今铭记在心。不幸的老人家于今年5月在渥太华去逝,享年九十有三。Charles Burton 1991-1993 与1998-2000 分别先任加拿大驻中国使馆一等秘书后任文化参赞(Served as Counsellor at the Canadian Embassy to China 1991-1993 and 1998-2000)。在任职其间,经他相邀我曾去他在北京官邸,共述旧谊。并参观大使官邸,还驱车到使馆附近一家咖啡馆,一边晒太阳,一边与大使全家坐 在路边共进以汉堡包为主的午餐,中、西方请吃饭文化差别,至今记忆犹新。Charles Burton现任职于加拿大多伦多Brock University 政治学教授。现研究国际关系问题,每年均来北京中央党校讲课一个月。
   二年前(2007年8月)曾与夫人及儿子来过复旦逗留四天(当时我安排他们住复旦燕园宾馆),Charles、我与陶黎铭夫妇蒙大山(曾是Charles 下属)的赠票邀请观看他与郭冬临在上海话剧中心表演的喜剧。我们戯说大山很会赚钱,你只知道做学问教书不会赚钱,连主持多伦多华人春节联欢会还要自己赔钱 掏腰包。今年6月份Charles Burton偕夫人与儿女去昆明度假,他单独一人定于8月8日--11日来上海寻旧,并逗留看看复旦大学的变化。我安排他住校内的卿云宾馆,他细端详,故 址换新装。寻寻觅觅,这里当时原他住过的留学生楼,特别是卿云宾館中心楼底层,每间房间都去看看,正是个中事,意难忘。硕师、俊彦今何在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Charles(左)与博主(右)在客房的合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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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ng Zhaojun Reflects on Our Friendship

周志雄:你在小说中多次写到人之间的友谊,如《拂晓前的葬礼》中的吕锋和田家祥,《绿帽子》中的胡大威和姜一品,《青桐树》中的刘树和文风,他们年龄都差不多,都是同学。就我所知,你有两个好朋友,一个是与你同过事合著过书的吴国光,一个是你的同学Charles Burton。一个人在成长的历史中,朋友的影响可能大于父母,可以谈谈朋友对你的影响吗?
王兆军:我的朋友不是很多,私交范围比较窄。我不是那种会来事的人,经常叫人觉得无趣。可以设想,谁会跟一个无趣的人交往呢!我最头痛的就是走亲访友。我 的几个朋友,的确都比较知心,所以很珍惜。父母和朋友是很不同的。父母是长辈,是两代人,他们天然地拥有批评你的权力,交流起来很困难,有时得被迫接受他 们的观念。吴国光虽然是我的学生,但他在我的写作道路上给我很多帮助,其中有些是批评的形式。他很敏锐,也渊博,写过一些评论,我从他那儿受益不少。他现 在是香港中文大学教授。
Charles Burton现在是柏罗克大学教授,做过加拿大驻华使馆的文化参事和政治处主任。在Charles Burton身上,我学到了西方人的很多好品质,尤其是英国人那种绅士风度。他们能在任何时候都不失态,那种顽强维护人格和尊严的气概,对我来说很值得借 鉴。中国人经受的苦难太多,有时会因为一些屑琐小事或小东西而失态。我和他的交往,后来也有过一些分歧,主要是我的心理问题,有文化冲突的成分,不好多 说。
总起来说,我珍惜友情,主张朋友之间平等相待。不同文化之间,虽然有先进落后之分,但没有尊卑之分,不能笼统地说一种文化比另一种文化好,朋友之间更应当 彼此尊重。有时候,我渴望有很多朋友,经常一起喝茶聊天随便说笑自由自在,但更多的时候是怕麻烦。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,但不能没有朋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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